蹄花腰花尾巴花

我对你没有兴趣。

【帝妃】宝冠上的星辰

国服帝妃齐啦~献上祭品


被自己的错字惊呆了让我再改改……


这种祭品真的不会吃到皇帝亲赠的10特黑大肠吗。




剧透注意,一些设定是根据其他角色的剧情里的侧面描写回忆出来的大概是做好了被妃R狂抽巴掌的心理准备……




反正我自己跪下了,要艾莉斯泰莉雅亲亲才起来




我是懒得区分原妃现妃12345号妃派,反正玛尔瑟斯自己分得清就行……努力在表达这种微妙。嗯,微妙。




我觉得真爱挺好的啊。














防止手贱的缓冲条。






















再缓冲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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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幽寂的皇帝庙附近,围绕着像沉默的军队那样的森林,入夜后仿佛重重帘幕将建筑环抱其中。艾莉丝泰莉雅像是要挥开眼前散不开的黑暗一般,用与长裙配套的羽毛扇子给自己扇了扇风。但是她并不想抬眼看到面无表情地坐在车厢对面“护送”自己的,戴着面具的禁卫军。




帝国处于西北,哪怕是夏季也不会经历酷热的气候。然而浓厚的阴郁始终弥散在大地各处,她将要踏足的地方就是这股让人喘不上气的压迫感的来源。




又到了她去访问独自居住在那里的不死皇帝的日子。




每当她推开平时居住的高塔上的小窗,都能看到此处密林森森的景象,夜里皇都的灯光如同繁星流光溢彩,像是这世界上唯一聚集所有光辉之处,那个角落就变得更加像一个沉默空洞的漩涡,将那些欢声笑语的人类的生气吸收殆尽。她将全国各地的各类情报按照指示和规定整理好后就开始读从图书室里取出的旧书。那是皇帝许可的,艾莉斯泰莉雅本人的藏书。




实际上很多时候她并没有什么读书的心情,那种快要吞噬一切的烦闷让她忍不住快速地翻过书页,只看那几张有精美图片的插画页。里面所有的内容早已经读得熟稔,哪怕皇帝问起来她也能随时对答如流——但是皇帝一次也没有问过。




马车悄无声息地停下,禁卫军提着小灯来扶她下车。与看起来的死寂完全相反,即使是深夜,皇帝庙都被禁卫军牢牢把守着。穿着完全相同的制服、戴着乌鸦面具的男人们站在门口冷漠地注视着她,不管多少次她都觉得难以忍受这种被轻易地看穿灵魂的目光。




“今天有一些重要的外交事务需要禀报给陛下。”她垂下视线。她的长裙在石阶上沙沙作响,而皇帝在石阶的顶端同样淡漠地等着她,既没有欢迎的神情,也没有什么口头上的表示,而是直接揽住了她的腰,以亲密到让她有些不舒服的距离。




他就这样挟持着她似的走回会客室。禁卫军像深海鱼群一样自动左右散开,她是他的妻子,他无比坦然地引导着她在漆黑的宫殿里穿行。艾莉斯泰莉雅想起了那些行走在阳光下的幸福的恋人们,他们一定不是这样亲密而疏离。




皇帝身上有一股难以描述的香气,仿佛新鲜血液混合着巧克力的甜味,还有燃烧过的木香。他坐在长桌旁边听她公事公办地把事情交代完毕,突然有人出现在她的身后。长长的流苏装饰碰撞出轻微的声响,戴着乌鸦面具的男人勾起怪异的笑容一般玩味地俯身捉住她的手,将手套轻轻地往下褪。




她悚然一惊,忍不住抬起眼睛盯着身边坐在主位上仿佛瞬间打起盹的皇帝。




“陛下,我不喜欢这样。”她试着从禁卫军的手中抽身站起来。




“您在说什么,吾等在这里。”尖锐的喙状面具蹭在她的发顶,临时起意更换了身体的皇帝像野猫玩弄着小鸟一样起了恶意的趣味。他解开了她盘起的长发,她知道无论她说什么,她都是皇帝的所有物——她没有权利也没有能力挣扎。




她努力地说服自己,都是一样的。她也无法想象在这样的黑夜里,这个男人是如何度过漫长的时间的。




她是他形式上的妻子,政治上的协助者,帝国实质的管理人之一,她是他有几百间房间的巨大皇宫,和与之匹配的巨大花园的女主人。然而他似乎没有在意过时间流逝引起的任何变化,以至于筑成篱笆的爬藤植物在经年累月中疯长,甚至渐渐长到了她的窗下。




她甚至想不起来上次称呼他的尊名是什么时候,肉体上的结合只会凸显两个人精神上的疏离。玛尔瑟斯拒绝让她接触其任何他真实的感受,而是像对待物品一样对待着她。但是从小陪伴着她的人工智能代理人和学院里来的教师都给予她类似印刷一般深刻的教育,让她无法摆脱这种宿命。皇帝或许早已忽略艾莉斯泰莉雅是这样聪慧而敏锐的女性,以至于她无法麻木地扮演他没有心灵的人偶。




在皇帝庙过夜时她往往睡不安稳,幸而皇帝也没有长时间睡眠的习惯。他只需要像鬼魂一样从一具疲倦的肉体换到另一具新鲜的肉体中去而已。因此她总是觉得玛尔瑟斯的皮肤仿佛带着潮湿的感觉,因为是作为物质的新生而让她无法像憎恶其中的灵魂一样憎恶他没有灵魂的躯壳。她醒来时天色仍然黯淡着,穿着红色丝绒长袍的男人在床边眺望着被周围的森林包裹住的天空。




小心不弄出任何声音地披上晨袍,艾莉斯泰莉雅坐在床边喝了几口早已经变凉的清水。这个房间的角落亮着长明的小灯,隐隐的微光像一缕雾一样笼罩着坐在软凳上的皇帝。他轻轻地晃着腿,恍惚间神态像是孩子在对着远方发呆。




“您醒了吗,马车天亮时才回来。”他说道,目光并没有离开远方的天空。艾莉斯泰莉雅知道皇帝的趣味是观察星相,因此她谨慎地开口说道:“您似乎很喜欢欣赏这个时节的夜空,众星就像帝国一样永恒而美丽。”




他默默地颔首:“吾等告诉过你人工智能代理人的故事。在吾等小的时候,她告诉我等她实际上就居住在遥远的虚空中,繁星所不能到达的地方。后来吾等才发现繁星的位置也会有所变化,并没有不可触及之处,也没有什么无法改变之事物。您明白了吗?”




她紧紧地攥着拳头:“冬天的星座下降了,春天的星座会升起。永恒便是住在改变中的,改变才会产生历史。您是否也能欣赏这种变化的美呢?”




玛尔瑟斯几乎是立刻向她摇了摇头,以一种近乎任性的执拗直接驳回了她的意见。




“不,吾等自有属于吾等永恒的星辰。越是变化的事物越是短暂,短暂的事物会毁坏吾等的灵魂。您没有权力要求吾等经历更多的痛苦。请您回去休息一会儿吧,您还没有睡醒。”




皇帝决绝地离开了房间,艾莉斯泰莉雅辗转难眠地度过了日出前的时间,终于等到破晓苍白的光线刺破黑暗的屏障。她站起来,借着光线重新把长发盘起。在新的一天,她又是高贵美丽的艾丽斯泰丽雅。




一道奇异、遥远的闪光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在遥远的天空的高处,有什么东西熠熠生辉,闪烁着美丽的光泽。那并不是星星——星星已经黯淡了。艾莉斯泰莉雅疑心顿起,跪坐在皇帝的座位上时,终于知道了他所眺望的永恒之星的所在。




“您准备好了吗?请回去吧。”禁卫军走进了房间,领着她穿过日光都不能照亮的昏暗的皇帝庙。但是那闪光始终深深地烙在她视网膜上,刺得她眼眶发酸。




禁卫军扶着她踏上回到皇宫的归程,皇帝并没有再出现。然而禁卫军像人偶一样僵硬地递给了她扇子和折叠好的丝质手绢,她才努力忍住没有在马车上呜咽出声,硬生生地把仿佛烧灼着她的心灵的真相用默默流淌的泪水熄灭。她不知道为何如此痛苦,但又如此被这种遥远的、不属于自己的感情所打动。




在森林的边缘已经可以瞥见宫墙,市民们对神秘的马车视若无睹。他们遥望着奢华壮丽的皇宫,还有在晨曦中仿佛露珠一样美丽璀璨的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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